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

【Marvel】Steve Rogers/Peter Parker‧Out of Ashes

终于看到前辈写的盾虫同人了……【谜之感动】

Art y an:

Fandom:           Avengers, Spider-man (All Media Types)


Relationships:   Peter Parker/Steve Rogers 無差


Rating:              PG


Summary:


他從夢見Peter的夢裡醒來,在一沁涼如水的夜裡。


A/N:


發現最近Spideyshield好像增加了不少熱度,但我沒有圈裡太太那麼精彩的腦洞,就簡單寫個和〈Avengers: Infinity War〉有點關聯的小短文...好吧其實是因為我很久沒寫Marvel文粉絲還是增加我覺得很有罪惡感(。)


小蟲成年設定,兩人DTR偶而會去對方家住。


有刀,也有糖,還有更多OOC。






興許必須要歸功於從軍旅生涯時鍛鍊的良好作息,也可能是相較於常人代謝率更高的健壯體質,Steve Rogers並不是一個經常做夢的人。


幸而對於這位超級士兵而言,夢境也未必如同一般文學描擘得好似個令人眷戀的所在,因為誰也說不準此時此刻使他沉淪其中的溫暖,會不會是他睜眼後橫越的另外一個七十年。這也令他在他從太平洋下的那塊巨大的冰磚裡復甦後,有好一陣子難以入眠。


後來日漸頻繁的作戰使得他依靠著生理性疲勞睡去,逐漸他就不那麼排斥閉上眼這件事。


就作是上天的照拂吧,他很少作夢,也很少夢見過去那些他想忘卻、卻也捨不得忘記的人們。




有天清晨,他夢見了還年華正茂的Howard對他促狹一笑、轉身就拋了個秋波給向他們緩緩走來的Peggy,邊上的Bucky也笑著攬著他的肩,嘴裡嘟噥著幾句顯然是在安慰他的「她可不是這麼好得手的,別擔心」。


那夢境真實得,Steve連還不是鐵臂的Bucky的左手二肱肌按在肩胛骨的觸感、沾在Peggy最喜歡的那件藍色大衣上的女士煙的氣味和Howard臉上那種和Tony如出一轍卻更加瀟灑恣意的笑容都能清楚感知到。


他本想說些什麼,但上下嘴唇一開一闔,就像吹熄蠟燭的瞬間,在頃刻黑暗之後他就醒來了。


當時Peter略嫌無措的坐在雙人床的另外一側,手裡拿著幾張紙巾,似乎是想喚醒他、卻見他真正醒來時又擔心是不是自己吵醒了對方。


「怎麼了嗎?」見那雙靈動的眼珠裡真切的關心,即便當下沒有交談的欲.望,Steve還是主動提出話題,不意外地感受到乾澀的喉部肌肉扯動時的細微刺痛感。


「...你流汗了,」沉默半晌,年輕的街頭英雄顯然也知道半夜兩點鐘不是什麼適合敞開心胸長談的時機點,按下了滿腹擔憂,轉而撐起個笑容揚揚手上的面紙,「給我這個榮幸吧,Captain America。」


任由Peter比起自己纖瘦幾分的軀幹靠了過來,在對方謹慎卻不至於疏遠的動作下,金髮青年感覺自己就像...一個不合時宜的形容,大概就像被小心翼翼安上印花的信箋。


他閉上眼,彷彿年少在等著將他們一旅一旅載到戰區的卡車,直到Peter抽回了手才又張開,夜深看不出原色的眼睛一派清明,接著他淡淡地說起了那個夢。


已經不如青少年時代毛毛躁躁的Peter坐到他身側,安靜的肩靠著肩,彷彿兩人不是在Brooklyn裡一個地板踩起來會發出雜音的單身公寓,而是在一片他們也說不出確切名字的草原,仰頭望著漫天星空、細數只想給予彼此的永恆誓言。


說實話,Steve也心知這並不是什麼值得掛齒的事情,比起他們日常遇到的那些光陸怪離的戰鬥更是如此,過去的他也習慣將那些心緒收攏在一個不會打擾他人的角落。


然而面對那個對於自己的吞吐鼻息都慎重以待的孩子,他並不想要隱瞞。


「我也常會夢到Uncle Ben。」聽完他繁冗瑣碎的敘述之後,Peter先是沉默一會兒又回答,掌心一翻變將相觸的手背轉為十指緊扣。「我既渴望又害怕那樣的夢,因為那總是讓我一再失去他。但是後來Aunt May告訴我,在真正接受他離開之後,她每一次都無比感謝能有這樣的機會能與他相聚,而不是一點一點慢慢遺忘他。」


所以我想,Steve你做的應該是個美夢吧。在橙色夜燈的映照下,平時掩在蜘蛛面罩之後的清俊面容因為微瞇起來的眼裡的笑意柔化許多,略淺的瞳色被度上了一層溫柔的暖色,看來就像碎落人間的星光。




之後分享夢境似乎成了兩人只消一個眼神就能彼此理解的默契,在Peter又一次分享自己夢見中學時被沒趕上的老舊校車噴一臉廢氣的夜裡,Steve也夢見了年少的Peter。


準確來說,是年少的、Steve未曾見過如此脆弱的Peter在一片紅土之中灰飛煙滅。


偏偏那個一向柔軟到傷害自己也在所不惜的孩子還說了「I'm sorry」。


他又一次在深夜裡醒來,警覺性很高的棕髮青年在他悄聲下床想要洗個臉時也醒了,惺忪的眼神看來有些迷糊,卻依舊敏感的問了一句:「作噩夢了嗎?」


Steve自知不該隱瞞,但這實在太疼痛,他光是要再次回憶起少年在眼前一點點化成塵埃,就感覺連呼吸都不屬於自己──就像那個時候,Bucky的手從他的掌心一吋一吋脫離。


沒有等到回答,目光這才聚焦的Peter這也歛了歛臉色,用手臂將自己半個身子撐了起來,側過身下床在凌晨的微光間赤腳走到了他跟前,踮起腳尖的伸手環住他的肩頸。


沒有言語,更勝言語。


「所以,你現在最想做什麼?」年輕的街頭英雄額頭貼著Steve的頸窩,近乎氣音的低語在過分安靜的夜裡也清晰無比。


「和你在一起。」難得衝動大於理性的他下意識回答,就感覺肩頭重量一輕,Peter詫異地抬頭看他、然後輕輕地笑了起來,牽著他的手走到床前的走道,再次環起了他的肩。


「你知道我錯過了高中的homecoming prom嗎?陪我跳支舞吧,Steve。」比夢裡更成熟、更細緻也更活靈活現的青年向他眨眨眼,總是咀嚼各種稀奇古怪俏皮話的聲線暴露了愉悅的情緒,因為笑意而瞇得狹長的眼睛一如盛滿秋天涼意的月光,最重要的是,與他只有一步之遙的年輕軀體切實存在。


他惶惑的心靈中就在對方的懷裡沉靜下來,拉過Peter無處安放的手放在腰際。




Steve聽見他自己說,「樂意之至。」


我在夢裡失去了你,因此我只能用現世更加愛你。






Fin.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反正就是突然想到的一個片段。


電影裡Spideyshield的互動幾乎是...嗯,他們有互動到嗎?(欸)


我就只能靠著自己的想像力了(X),希望你們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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